修炼体态语言 提升教育影响力 ——《教师的体态语言》读后 □ 陈大伟

首页 > 教育新闻 > 教育杂谈/2011-10-19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我认为教师应该关注体态语言。曾经读过这样一个观点:“美国心理学家艾帕尔·梅拉比在一系列实验研究的基础上,在1968年提出一个公式:交流的总效果=7%的文字+38%的音调+55%的面部表情。”尽管我对公式有一些不理解,比如,“面部表情”是不是改为“感情”更好?不同年段的人对“文字”、“音调”、“面部表情”的要求和感受会不会不一样?百分比是不是该不同?但“在一系列实验研究的基础上”的说法总应该有合理性的依据,在这里,“面部表情”就是一种重要的体态语言,和学生沟通交流,我们不能丢了这个“西瓜”。

  就我自己而言,在“听课”与“观课”的比较中,我更倾向于“观课”,也就因为“听”字本身针对的是有声语言,“观”字不仅指向有声的语言,也指向无声的体态语言。我们需要“观”,是因为“在连接两只眼睛的直线上,目光承载着自己的个人人格,自己的心情,自己对对方怀有的冲动”,如何“观”呢?宋代哲学家邵雍在《观物篇》中说:“夫所以谓之观物者,非以目观之也;非观之以目,而观之以心也;非观之以心,而观之以理也。”以目观物,见物之形;以心观物,见物之情;以理观物,见物之性。

  这一次,在《教师的体态语言》中的“引语”中读到了这样的两个故事:

  

  2000年9月的某个周末,19岁的美国青年凯文·海因斯写了一份遗书,随后乘公共汽车前往旧金山的金门大桥。他在遗书中写道,如果路上有人对他微笑,他就不去自杀。但是,一路走来,匆匆的行人没有谁注意他,他看到的是一张张漠然的面孔。他彻底绝望,纵身一跃,跳下了大桥。

  在澳大利亚,则流传着一个与此相反的故事。悉尼港东部,有一处伸入海中的陡峭悬崖。此悬崖地处偏僻、形势险峻,时常有人在这里跳海自杀,故被人们称为“自杀崖”。在“自杀崖”附近,住着一位名叫唐·里奇的老人,几十年来不断把一些自杀者从死亡的悬崖前召唤回来。

  唐·里奇老人究竟凭借什么力量让自杀者取消了疯狂的念头?他的力量就来自海因斯最渴望的东西——微笑。每当他在自己家窗口发现有人企图跳崖时,他就会悄悄走过去,轻声问候:“你为什么不过来喝杯茶呢?”

  凭借真诚的微笑,唐·里奇在50多年时间里,挽救了160多条生命。

  

  这是微笑的影响力。前几天我给新同学讲话,我说“教育就是一个以影响和改变人为主要任务的工作和专业”,要提高自己的教育影响力,你不能不学习微笑,不能不研究和修炼自己的体态语言。

  对于体态语言,我自己研究过“教学空间管理的问题”;在课堂上组织学生进行过微笑练习;也提出过多用“拇指教育”,少用“食指教育”;我讲课也自由地舒展自己的体态张扬自己的感情,但总体来说,我对于体态语言是没有系统梳理过的。这一次,李振村先生在原有的《教师体态语言艺术》基础上,梳理出“教师符号性体态语言”、“教师说明性体态语言”、“教师表露性体态语言”等类型,提高了体态语言研究的理性程度和系统性,使修炼体态语言更有全面性、针对性和指向性。

  研究体态语言不能没有图片和照片,但要把每一种体态语言都用照片来说明,并不容易。但李振村先生做到了,他很有心地搜寻图片,又因交游极广,很多图片出自他的朋友。略显不足的是,图片中小学语文教师多,其他学科教师少。

  读着《教师的体态语言》,我还想到了这样的问题:一方面教师要修炼自己的体态语言,提高自己的教学影响力;另一方面又要读懂学生的体态语言,有没有学生在课堂上体态语言的解读类著作呢?或许,扎根课堂的李振村先生,或者其他朋友还可以就此研究和贡献。

  最后,转一首威·休·奥登的诗:“离我鼻子约30英寸的周围,是我的身体的边境,其间的所有新鲜空气,都是私有领地。如果你是陌生人,而非与我共处一室,在我向你招手表示友善之前,请不要做出超越这个界限的粗鲁动作:我没有枪但是会吐唾沫。”教师们该检查一下自己的体态了。

  (作者单位系成都大学师范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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