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历史 “网”证潮流
过去,高教社用自己编辑出版的理工科教科书,谱写了一段历史。
现在,高教社正用“网络+屏幕”的新形态理工科教材,引领教改新潮流。
2014年,高等教育出版社迎来第60个生日。
作为新中国最早设立的专业教育出版机构,60年来,高等教育出版社始终坚持“植根教育、弘扬学术、繁荣文化、服务社会”的办社理念,历经磨难,砥砺前行,伴随着新中国教育事业的不断发展壮大,经过60年的奋斗,高教社已经发展成为以出版高等教育、职业教育、成人及社会教育等教育类、专业类、学术类出版物为主,产品形态囊括图书、音像制品、电子出版物、网络出版物及期刊的综合性大型出版社,为我国教育事业的改革与发展、为出版文化事业的繁荣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高教社在出版物质量,出版规模,市场占有率,产品数字化、国际化以及综合实力等方面都处于中国出版行业领先地位,在中国单体出版社竞争力排名中位列前茅,并成为唯~入围全球出版50强的中国单体出版机构。高教社年出版各类出版物近万种,图书销售码洋近30亿元,图书销售册数逾1亿册,16个语种版本的多种国际型产品营销世界50多个国家和地区,是中国版权输出领先的出版社,也是国内唯~获得“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创意金奖~~~单位奖”的出版机构。作为中国教育出版的国家队和主力军,高教社担当重任、不辱使命。
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高教社始终坚持企业属性、教育属性、文化属性相统~,坚持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并重,将体制改革与业务转型、机制创新、实现科学和可持续发展紧密结合,在做强做大出版主业的同时,积极迎接数字化浪潮,迎难而上,勇立潮头,创新前行。
60年风雨路,拼搏铸辉煌。高教社全体员工将继续坚持改革创新、团结奉献、追求卓越的企业精神,不断打造与时俱进的优秀精品力作,为科教兴国战略的顺利实施、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再建新功。
泛黄的书页是每一个书架的珍藏
高等教育出版社成立于1954年。那时候新中国也仅仅成立5年。诸业初起,百废待兴。为了解决高等学校的教材荒问题,成立之初的高教社开始受命翻译出版苏联教材。
虽然是翻译现有教材,但由于要面对全国的高等学校,从基础课到专业课,涉及的学科专业领域极广,而且每部教材都要一一审定,所以工作量非常巨大。出版社是刚成立的;人是各处调来、借来的;要求是“课前到书,人手一册”……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教社在那个时期出版了一批翻译教材:斯米尔诺夫的《高等数学教程》,朗道、栗弗席兹的《统计物理学》,齐齐巴宾的《有机化学基本原理》,科梁亚可和克列门希坦的《机械原理》……保质保量,字斟句酌,成为了影响一个时代的经典。
今天,这些书在书店里,已经不可能再找到了,但是在名师、教授们的书架上,它们从未退场。那些今天已经成为导师的导师,成了院士,被视为本领域权威级的学者们,在经历一次次搬家、出国讲学、合校、办公室搬迁之后,很多书籍、资料都无从保留,而这些翻译的教材,尽管书页已泛黄,纸张也变脆,却始终静静矗立在他们的书架上,被小心翼翼,珍重收藏。
锻炼经典——地下室招待所是每一缕白发的记忆
每当一群温文尔雅、须发苍白的老学者们聚到一起,就会你一言我一语地回忆起一个地方:位于高教社北京沙滩旧址的地下室招待所。
“那时候住在我隔壁的是张先生,每天晚上我们就到故宫筒子河边散步……”
“有一次看见食堂的小黑板上写着‘片儿汤’,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敢情就是……”
“我也记得,去晚了,就只有5分钱的菜……”
条件虽然简陋,伙食也谈不上好,但没有伤感,没有抱怨,每个人都欢声畅谈,气氛十分温暖、踊跃。那是他们共同的记忆。
从1960年开始,在“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指导下,教材编审委员会成立。高教社组织编写出版了一批我国自编的优秀大学教材。一批一批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学者来到了高教社,住进了地下室招待所,开会,谈论,写稿,改稿,审稿。高教社成了他们在北京的家。高教社一代代的编辑,成了他们不隶属于同一单位的“同事”,可以促膝谈心的朋友,以及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以至于多年之后,他们的名字在业界已经是如雷贯耳,他们编著的教材也早已风行大江南北,来北京出差开会早已成家常便饭,而一旦说起北京,他们最亲切最熟悉最挂怀的不是王府井、故宫、颐和园,也不是北大、清华,而是沙滩后街55号,一个不大的院子。
这个时期,高教社出版了樊映川的《高等数学讲义》,陈荩民的《高等数学》,关肇直、赵访熊的《高等数学》,程守洙、江之永的《普通物理学》,王竹溪的《热力学》,梁昆淼的《力学》、《数学物理方法》,徐光宪的《物质结构》,邢其毅的《有机化学》,吴光磊、丁石孙的《解析几何》以及西北工业大学机械原理与机械零件教研室编著的《机械原理》和《机械设计》等。
其中,樊映川的《高等数学讲义》(第二版)(上、下册)自1964年首次出版,屹立49年不见褪色,至今仍是备受推崇的经典工科数学教材。“西工大”版《机械设计》自1960年问世,已经出版到第九版,与时俱进,历久弥新,是版次最高的一本教材。
从1961年起,高教社承担了全国高等学校理科全部、工科的基础课和技术基础课、师范院校的全部自然科学、中专的工科基础课和基础技术课教材的编辑出版任务,出版了一大批质量高、影响广的教材,到1965年基本解决了教材“有无”和“课前到书”问题,为20世纪60年代我国高、中级科技人才的培养作出了重要贡献。
老作者们回忆起当年岁月,不会抱怨物质上的艰难和清苦,而会用一半骄傲一半“吐槽”的口吻,回忆当年精神上和工作上的“压力山大”——每个和高教社合作过的作者,都深知难过高教社的“质量关”。主教材和配套参考书都要先由两名主审人初审后,提交“教指委”会议上匿名复审,宁缺毋滥。常常是同类好几套书稿中选出一套。“教指委”委员编写的教材被淘汰出局,而不知名的作者的书稿由于优秀而入选的事情也经常发生。有时甚至所有提名参选的教材全部落选,必须再次招标。有的约稿教材经过两三轮修改后,才能获得通过。复审后通过的教材,还要求作者根据修改意见认真修改后,再交主审人审核。对于修改次数较多的教材,还需要经过专家会议再次复审。如此九磨九炼的教材书稿,还要再经过高教社三审三校。责任编辑通读全稿,然后又要求作者来社亲自阅读校样。位于北京东城区沙滩后街55号院内高教社地下室招待所里,就这样诞生了一本本日后被奉为经典的高等学校教材。
多年来,正是这样严格的质量关,使高教社的理工科教材在读者心目中有很高的声誉。理工科的老师们选书,高教社是必然的首选。正是因为知道在高教社出本书不容易,很多名家愿意把自己最好的作品投稿到高教社,把能在高教社出一本教材,视为自己职业生涯的一种至高荣誉。
如今,傅献彩的《物理化学》已经出版第五版。秦曾煌的《电工学》已经推出第七版。康华光的《电子技术基础》出版到第六版。程守洙、江之永的《普通物理学》已经出版第六版。马文蔚的《物理学》第六版即将问世。被广大理工科师生亲切地称为“同济高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同济大学数学系编写的《高等数学》即将迎来第七版。尚泛油墨香气的“西工大”《机械原理》的样书封面已赫然印上“第八版”字样……相当一部分高教社当年出版的理工科教材,还在不断修订,保持旺盛的生命力,成为每一位理工科教师讲台上的良伴,每一个理工科大学生书包里的必备。更多时候,它们以这样的方式,继续奉献、默默哺育着中国的高等学校教材建设事业——出现在众多新编教材的“参考文献”上。新生代的作者们,不约而同地用这样的方式感恩自己曾经学习过拜读过的优秀教材:永远铭记,致敬经典!
改革创新是21世纪的风采
世纪之交,很多高校的图书馆大厅里,悄然陈列了一批这样的新书:没见过的新颖开本,素雅清淡的花纹图案,从《线性代数》到《原子物理学》,从《结构力学》到《机械制图》,理科的书,封面是蓝色的;工科的书,封面是绿色的。全部统一风格,几百本书面目不同又整齐划一!
上世纪90年代,原国家教委正式启动了“高等教育面向21世纪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改革计划”项目。高教社承担了其中大部分教材和全部近百种代表国家级水平的“改革研究报告”的出版任务。
1995年7月,赵凯华、罗蔚茵的《新概念物理教程》(力学卷)出版,正式拉开了“面向21世纪课程教材”出版的序幕。
在这之前《新概念英语》早已家喻户晓。可“新概念物理”是什么?物理有什么“新概念”?物理学是一门古老而且成熟的基础学科。享有盛誉的英国物理学家开尔文勋爵早在20世纪初就宣称,物理学的大厦已经建成。100年后的中国人搞出的“新概念物理教程”能是怎么个“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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