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用奉献播撒希望我愿意 用心灵呵护学生

首页 > 教育新闻 > 教育杂谈/2013-09-10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于漪:上海市杨浦高级中学名誉校长、首届语文特级教师、全国劳动模范、首届全国教书育人楷模。 代天久:每天早上5点多钟,沿着杉木岩上近20公里山路一路步行,为全校40多名学生背“营养餐”,被学生家长亲切地称为“代挑夫”。 桂希恩:武汉大学医学部教授,第一个把艾滋病人带回家同吃同住的医学教授。2003年度贝利-马丁奖唯一得主,2004年度“感动中国”人物之一。 李丽:1岁患小儿麻痹症,童年从未站起来过;40岁遭遇车祸,从此与轮椅为伴;41岁创办“李丽家庭教育工作室”,帮教10年,使数十万人受益,被誉为“湖南的张海迪”。 邵春亮:把来自边疆各地数十个民族的千余名学生,视为亲人,被学生们亲切地称为“老爹”、“爷爷”。 李银环:北京市通州区培智学校教导主任。面对听力损失重、年龄差异大,多重残疾多等现状,她研究发音规律,总结出活动舌位图等方法,使大批聋儿开口说了话。 张赛芬:浙江省舟山职业技术学校教师。长期担任职校男生班班主任,以校为家、忘我工作、任劳任怨、无私奉献,被学校领导、同行和学生称赞为“拼命三郎”。 杨海山:吉林大学中心校区南苑六舍的宿管员。他主动要求承担起免费为同学理发和修理东西的工作,还与同学们谈心、开导他们,带假期回不去家的学生们回家吃饭。被同学们誉为“知心大爷”“有才大爷”“万能大爷”。

    编者的话

    如果把教育学生比作培育一颗颗种子,那么,老师就是阳光,温暖着学生的心灵;老师是雨露,滋润着稚嫩的幼苗,种子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都离不开阳光的照耀、雨露的涵养和沃土的栽培。在老师关爱的目光和精心的呵护下,“小苗”渐渐长大。在漫长的岁月中,将小苗培养成参天大树是为人师者永远肩负的责任。教育是大爱是仁爱,当老师,需要有一颗博大的责任心和爱心。今天,让我们向所有可敬可亲的老师说一声:老师,辛苦了!

    于漪:师生的仁爱超越亲子之爱

    教育事业是爱的事业,没有爱就没有教育。我们所从事的教育肩负着神圣的使命,是在为国家培养后代,为千家万户培养后代,这是倾注爱心的,师爱高于亲子之爱。亲子之爱存在血缘关系,师生之间则没有;但是师生之爱超越了血缘的范畴,是一种仁爱、大爱。

    教师爱学生不是挂在嘴边、写在纸上,而是要身体力行,化作实实在在的行动。

    陶行知先生说,“爱满天下”。怀着一种仁爱和大爱,看孩子的感觉会不一样,会感到每个孩子都是生动活泼的艺术品。教师如果想到他们是国家的宝贝,是家家户户的宝贝,就会发现孩子们各有长处。我觉得,最调皮的孩子也是最可爱的孩子,我喜欢调皮捣蛋的男孩。调皮捣蛋的学生至少有两个优点:一是身体好,二是点子多、思维活跃。小时候打个架算什么?这是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常态。我批评他们,但从来没有惩罚他们。

    如果能把学生的幼稚、不成熟、偏激、毛病当作常态,那就会爱护孩子,发现他们身上闪光的东西,带给他们成长的收获。部分老师却恰恰相反,觉得这个孩子不懂,那个孩子太差,不愿意去教。这样的老师,就说不上有爱心。想办法把不懂的变懂,把差劲的变好,这正是老师的本事,什么都懂还需要老师做什么?

    了解孩子的兴趣爱好,尊重孩子,这是师生关系的黄金法则。深入研究他之后,才会有教育的针对性。兴趣是可以移植的,老师用心去加以引导,学生就可能发生根本的改变。教育在于引导,而不能苛求。如果老师对调皮捣蛋的学生进行语言的暴力,训斥他“你怎么能这样”,就可能让他在错误的泥潭里陷得更深。

    教师的仁爱、大爱的重要体现,是在孩子的立身做人方面给予引导,教他们亲近真善美,识别和抵制假恶丑。我的学生里会出现社会精英、骨干力量,那我可能对未来社会的走向产生间接影响,想到这里,就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好学比学好更重要,要帮助孩子形成旺盛的求知欲,对事物保持好奇心,为事业的长远发展打好底子。教师的仁爱和大爱促成学生的全面发展,为国家培养优秀的人才,通向个人的教育梦,也通向一个更大的中国梦。(本报记者 董少校 采访整理)

    代天久:当好“挑夫”我一生无悔

    从1999年开始,组织上安排我到南广镇杉木校区当校长。杉木村背靠海拔1000多米的七星山,今年5月才通水泥路。在此之前,学校的教学用具、师生生活用品都是我用背篓背上学校的。

    去年5月开始,翠屏区实施了农村学生营养餐计划,但营养餐只能配送到交通方便的校点。为了让学生能准时吃上营养餐,我主动承担起运送任务。

    从山下有一条通往杉木校区的盘山小公路,路程有近20公里,但不通车,为了将营养餐安全、及时地送到孩子们手中,我选择了走这条长满了野草的山路。

    每天早上5点,我准时起床生火做饭,吃完早饭后走到镇中心校,8点左右领到营养餐,沿着宜珙路至还阳村,横渡南广河,再走近两小时的山路,把近40斤的营养餐背到杉木校区,偶尔有点感冒也没有间断。如今已背坏了两个背篓。有3次不小心滑倒在一米多高的土坎下、稻田里,浑身湿透。看到孩子们津津有味地吃着营养餐,我感觉再累也值得。

    没想到,背营养餐的事引起各级领导的关注和重视,我所在的杉木小学甚至所有的农村学校改造已被提到上级的议事日程,现在南广河上的新桥通了,杉木村也通水泥路了,营养餐的运送很快就会得到解决。学生吃的营养餐不用背了,但精神的营养餐永远都需要人背上,当好“挑夫”是我一生无悔的选择,我希望同事们继续当好山村教育的“挑夫”。我坚信,教育的明天会更好!(陈楠 整理)

    桂希恩:对艾滋病人最好的药是爱

    2003年度贝利-马丁奖唯一得主,2004年度“感动中国”人物之一。

    1999年,一位来自河南的进修医生告诉我,老家许多人染上了怪病,很多人无缘无故地死亡,多年来从事医学研究养成的职业敏感,驱使我很想去实地考察一番。这一年的6月,我第一次来到河南,也是第一次走进文楼村。那一次只带了11根管子,结果抽检的11个人中,发现有10个HIV呈阳性,我非常意外,因为这个村子里病人很多,而且这些人都卖过血,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了,因为这些血还可能给别人。这个村就是后来受到全国关注的中国艾滋病第一村。

    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和大学教授,看到这种情况,如果视而不见,不做点自己能够做的事,我会觉得对不起这些人。

    2001年5月的时候,我联系到几位生活困苦的艾滋病人,给他们垫付了路费,说服他们来武汉配合研究治疗。医院怕引起其他病人的恐慌,把他们安排到闲置的旧房子里,但周围的居民还是很不理解。但是艾滋病患者同样享有平等的生命尊严,与艾滋病人正常的生活接触不会被传染,更为了给当时的社会舆论传递一种正能量,我把5位艾滋病人接到自己家里,跟他们同吃同住了5天。

    那几天,每次给他们抽取血样都是在自己家里进行。为艾滋病人抽血是件很危险的工作,一不小心扎在自己手上就有被感染的可能。虽然这种概率很低,但我还是习惯自己来。我自己也被抽过血的针头扎过两次,所幸并没有因此感染艾滋病。正常的防护措施我是有的,但是我从来不戴手套,因为我的手没有破损,给病人看病,是不会感染的。我愿意跟他们做朋友。“对艾滋病人最好的药是爱。”(本报记者  程墨 实习生 汪亮亮 采访整理)

    李丽:我的幸福是儿女满天下

    这些年来,无论是讲座,还是咨询,我总是免不了先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一名高中肄业生,2003年放弃从商,选择从事青少年心灵健康和家庭教育公益事业,老师的幸福是桃李满天下,而我的幸福是儿女满天下。

    因为这份公益事业,我有幸与成千上万个家庭和孩子结缘,儿子小强(化名)就是其中的一位。2011年夏季的一天中午,本该在长沙市某重点中学读高二的小强在父亲的陪同下来到“湖南李丽心灵教育中心”,渴望我们帮忙解开心结。

    原来,在他3岁时父母离异,十多年来,他跟父母的交往话题仅仅建立在钱和成绩上,彼此缺乏陪伴、沟通、了解,读高一时,本来就不够自信的他,被一份青涩的恋情所伤,自尊心严重受挫,成绩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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